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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遥扯住他的衣襟,“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你有把握唤醒楼主!”
凰凰拉她,“楼主还在沉睡,不要喧哗。”
佛甲子撇眼,“来的路上还跟我好声好气,现在回了这里,跟我说话不成体统。”
凌寒伸出手请大夫出去,“还请先生跟我来。”
佛甲子收好银针放回药箱,“我已经诊治完,你们也应该付给我诊金。”
凰凰欠身行礼,“请先生直说,我们捧月楼不知道您的规矩,但是我们绝不会拖欠您。”
佛甲子摆手,“说钱就俗了,我也不差那一点金子。”
姑娘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。
“我要她跟我走!”佛甲子指着众女子中的墨遥说。
凰凰和凌寒愣住,不约而同地看向墨遥。
墨遥先是羞红了脸,“您胡说些什么!”
接着开始往凰凰和凌寒身后躲,不肯直视佛甲子的眼睛。
佛甲子也不急,慢悠悠等着捧月楼能说得上话的人给个主意。
凰凰把墨遥拉出来,“楼主尚且不清醒,我暂代楼中事务,能为你做主,我只问你,你可愿跟着这位先生走?”
墨遥想也没想就接连摇头,“我不要!”
佛甲子皱眉,“跟我走有什么不好,留在这烟花之地,怕以后你的身子都脏了。”
“你!”墨遥瞪着他。
佛甲子也不顾姑娘们的脸色,继续道:“我嗅到你身上的处子香,便知你还是清白之身,跟我回赤照做我偏房。”
凰凰把墨遥挡在身后,“先生还是不要为难墨遥,她若是想走,我们做姐妹的自然也不能拦着,但是您也看见了,她年纪尚小,还不愿离家。”
“家?哈哈哈……”佛甲子嗤笑。
一群青楼女子称青楼为家,可笑至极。
凌寒眼中阴沉,“你笑什么?”
凰凰拍拍她的手臂,让她不要出面,凌寒沉重地喘了一口粗气,要不是凰凰拦着,她非得把佛甲子的头盖骨掀开种花。
“一群无家之人聚在一起自然成家,有何可笑?”上官复缓缓睁开眼道。
“楼主,你醒了!”墨遥和挥遒趴在床边。
凰凰眼中挡不住的关心,“怎么样,头痛吗?”
姑娘们也不再顾忌佛甲子的无礼,因为上官复的清醒,楼中比刚才更加热闹。
她靠着墨遥坐起身,“我素来敬重医者治病救人,先生要的诊金我们捧月楼都奉上,可要是先生要带走我们的家人,恕上官复不能应允。”
温温软软的话,从她嘴里说出却有十分的威严。
佛甲子嗯了一声,不再提要带走墨遥的事,“你可想起来自己是谁?”
上官复看着众人说:“我是谁从今以后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我愿意成为谁。”
“有趣!”佛甲子拍手。
他接着说,“弄清楚自己是谁,确实远没有明白自己想成为什么人来的重要。”
“既然你已无碍,那在下也告退了,但是可否让墨遥姑娘送我回赤照?”
上官复警告,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佛甲子笑,“来的时候是墨遥姑娘送我来,那走,也该是墨遥姑娘送我走。你不用担心我把这姑娘劫走,堂堂江湖佛甲子,还犯不着为一个小丫头丢了名声。”
凰凰接过话,“这是当然,送先生一程本就在我们计划之中,红萼已经为先生备好了诊金,等先生要走,让墨遥一同带上就是。”
“累赘。”他叹息。
忽然,他又纠正说:“不是说你是累赘,是那堆金子。”哄着墨遥小丫头说。
墨遥没说话,往凰凰背后躲。
“现在就启程吧。”他对墨遥笑着说。
墨遥不愿意,“楼主刚醒来,我还得照顾她。”
“你怕我把你吃了?”佛甲子眯起眼笑。
墨遥搂着凰凰姐姐的腰,“谁怕你谁是小狗。”探出一个小脑袋。
“那我们现在便走。”他走到凰凰身边把墨遥拉走。
上官复叫住墨遥,“不用怕,到了驿站就给我们写信,沿路也有一些我们捧月楼的人,你有何事都可去找他们。”
墨遥说是,她离开的时日太久,都不知道现在插在五国眼线都消失得差不多了,“那楼主,我们便走了。”
上官复饮了一杯茶,问道:“阿弱呢?”
凰凰和凌寒相互望了一眼,凰凰说:“你前些日子差她去给赤照的修肃之送信,记不得了?”
“送信?”上官复摇摇头。
大漠的晚上愈发寒冷,春天都已经过去了一半,倒春寒冻得人守不住温暖,外面零零落落下起了雪。
上官复挥挥手让姑娘们下去休息着,屋中只剩下了凰凰和凌寒。
凰凰怕她冷,下了楼拿了些炭火燃起,又把窗子合上。